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司寒宋清晚的其他类型小说《都跟学弟喝交杯酒了,还怪我离婚?傅司寒宋清晚无删减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萧萧青瑟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江州市,锦江花园小区。傅司寒站在厨房里,轻轻搅拌着锅里炖着的红烧肉。油光发亮的肉块在汤汁里翻滚,香气弥漫了整个厨房。傅司寒低头看了一眼手表,六点四十五分。今天是他三十岁的生日,桌上已经摆好了刚从蛋糕店取回来的巧克力蛋糕,旁边还有几道精心准备的菜肴。傅司寒看着女儿傅念念满是期待的小脸,拨通了妻子宋清晚的电话。“喂,清晚,下班了吗?”电话那头,宋清晚的声音有些迟疑:“老公,今天公司有个庆功宴,可能要晚点回去。”傅司寒皱了皱眉,嘴角的弧度微微一僵。“我准备了蛋糕和菜,今天……是我生日。”宋清晚那边沉默了几秒,傅司寒心里咯噔一下,试着继续劝说:“庆功宴晚一天也没什么吧,今天毕竟是……”“老公……”宋清晚终于开口:“庆功宴已经定好了,我不能扫...
《都跟学弟喝交杯酒了,还怪我离婚?傅司寒宋清晚无删减全文》精彩片段
江州市,锦江花园小区。
傅司寒站在厨房里,轻轻搅拌着锅里炖着的红烧肉。
油光发亮的肉块在汤汁里翻滚,香气弥漫了整个厨房。
傅司寒低头看了一眼手表,六点四十五分。
今天是他三十岁的生日,桌上已经摆好了刚从蛋糕店取回来的巧克力蛋糕,旁边还有几道精心准备的菜肴。
傅司寒看着女儿傅念念满是期待的小脸,拨通了妻子宋清晚的电话。
“喂,清晚,下班了吗?”
电话那头,宋清晚的声音有些迟疑:“老公,今天公司有个庆功宴,可能要晚点回去。”
傅司寒皱了皱眉,嘴角的弧度微微一僵。
“我准备了蛋糕和菜,今天……是我生日。”
宋清晚那边沉默了几秒,傅司寒心里咯噔一下,试着继续劝说:“庆功宴晚一天也没什么吧,今天毕竟是……”
“老公……”
宋清晚终于开口:“庆功宴已经定好了,我不能扫大家的兴。要不我晚点回去,咱们再庆祝?”
傅司寒的嘴角微微动了动,他转过身背对着女儿,低声问:“是为了他吗?”
“谁?”
宋清晚似乎愣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。
“你说子墨?别误会,这次业务虽然是他牵头做成的,我这个学姐为他庆祝一下是应该的,你别多想。”
傅司寒没说话,只是冷哼了一声:“是我多想了,还是你心虚了?”
宋清晚一听这话,也恼了:“傅司寒,你少无理取闹!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,子墨只是我的学弟而已!今天不过就是一个生日,晚点回去过,不行吗?”
傅司寒不想在女儿面前继续争吵,他深吸一口气,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傅念念坐在沙发上,抬起头看着傅司寒,小脸上的表情有些茫然。
“爸爸,妈妈是不是不回来了?”
傅司寒转过身,看到女儿那张天真的脸,心里的火气瞬间被压下去几分。
他走过去蹲在念念面前,挤出一个笑容:“妈妈只是忙,晚点就回来了,念念先看会儿电视好不好?”
傅念念点点头,小手抓着遥控器,乖巧地窝在沙发上看动画片。
傅司寒轻轻地叹了口气,转身走向阳台。
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,抽出一支点燃。
傅司寒穿着一身简单的家居服,勾勒出他挺拔修长的身形。
剑眉之下的脸庞棱角分明,五官深刻英挺。
虽然已过而立之年,但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傅司寒脸上留下太多痕迹,反而增添了一份成熟男人的魅力。
当年在大学里,他就是凭借这副出众的外貌和沉稳的气质,俘获了无数女生的芳心。
其中就包括了现在的妻子,宋清晚。
关于宋清晚的美貌,在江州也绝对是能排得上号的,堪称人间绝色。
身材更是无可挑剔,前凸后翘。
宋清晚年纪轻轻就展现出了出色的商业才能,如今已是江州市小有名气的女总裁。
傅司寒靠在阳台的栏杆上,轻轻吐出一口烟雾,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。
大学那会儿,宋清晚意外怀孕,傅司寒一穷二白,可宋清晚还是顶着家里的反对,义无反顾地嫁给了他。
傅司寒感动不已,觉得自己是被上天眷顾的人,发誓婚后要对宋清晚好一辈子。
后来宋清晚出去创业,傅司寒主动辞了工作,在家带孩子做饭,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。
女主外男主内,他从没觉得有什么不妥,反而觉得这样的日子踏实又幸福。
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一切都变了。
三个月前,宋清晚的公司来了个实习生,叫林子墨,二十出头。
巧合的是,林子墨和宋清晚毕业于同一所大学,是宋清晚的学弟。
宋清晚第一次提到这个名字时,傅司寒并没有在意,只当是公司里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。
可渐渐地,他发现宋清晚提到这个学弟的次数越来越多。
傅司寒敏锐地察觉到,宋清晚对这个学弟的态度,已经超出了普通上下级之间的关系。
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,就像是自己的领地被入侵了一样。
再到后来,宋清晚直接把林子墨提拔为了总裁助理。
傅司寒彻底坐不住了,他无法忍受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走得太近。
每当他和宋清晚谈起这件事,两人总是会吵架。
宋清晚觉得他小题大做,依然我行我素,但傅司寒心里的那根刺,却越扎越深。
直到今天,宋清晚为了给学弟开庆功宴,把他和女儿晾在这儿,连句像样的解释都没有。
傅司寒将还剩半截的烟用力摁灭,转身走回了客厅。
手机屏幕静静地躺在茶几上,没有任何未接来电或消息提示。
宋清晚没有再打回来,显然,她已经做出了选择。
墙上的挂钟,已经指向了八点。
傅司寒走到沙发旁,轻轻拍了拍念念的头。
“念念,过来吃蛋糕吧。”
傅念念从沙发上跳下来,小脸上满是兴奋。
“爸爸,祝你生日快乐!每天都开心!”
傅念念拍着小手,大声地喊道。
把一切收拾妥当后,傅司寒又去浴室给念念放洗澡水。
念念洗完澡后,傅司寒拿着毛巾帮她擦干头发,又给她讲了睡前故事,直到把她哄睡着。
做完这一切,傅司寒回到客厅,拿起手机刷起短视频,想让自己分分心。
突然,一条视频吸引了他的注意。
一个穿着精致礼服的女人,正和一个年轻男子亲密的喝着交杯酒。
那个女人,傅司寒再熟悉不过,正是他的妻子,宋清晚。
而那个年轻男子就是宋清晚的学弟,林子墨。
视频的标题更是刺眼,“祝宋总与子墨哥白头偕老!”
傅司寒盯着屏幕,浑身像被泼了冷水,心脏猛地抽了一下。
他迅速截图保存了这个视频,然后关掉了手机。
傅司寒不是逆来顺受的人,更不是缩头乌龟。
发现了这种事,他绝不会装聋作哑。
傅司寒拿起手机,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几分钟后,门铃响了。
傅司寒打开门,门口站着一个和宋清晚有七八分相似,气质清冷的女人。
她是宋清晚的妹妹宋知秋,就住在楼下。
宋知秋站在门口,有些不悦:“傅司寒,这么晚找我干嘛?”
她一直看不上傅司寒,觉得他除了长得好看一无是处。
傅司寒简单地解释道:“我有点急事要出去处理一下,念念睡着了,麻烦你帮忙照看一下。”
宋知秋虽然觉得有些奇怪,但她一向很疼爱念念,就答应了下来。
“行吧,我去陪念念睡觉。”
看到傅司寒走近,老太太像是看到了希望,连忙上前几步,拦住了他的去路。
“小伙子,请等一下,能不能帮我一个忙?”
傅司寒停下脚步,打量了一下这位老人。
老太太指了指路边一处有些陡峭的土坡,土坡下面是一片杂草丛生的区域。
她急切地说道:“我是从乡下过来给我孙女过生日的,带了些自己种的菜和做的点心。”
“刚才骑着我的小三轮走到这里,没注意,一下子就连人带车翻到那下面去了。你看……”
傅司寒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,果然看到土坡下方不远处的草丛里,有一辆翻倒的蓝色三轮车。
车斗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,有几个眼熟的蛇皮袋子和一些用布包着的包裹。
因为角度和杂草的遮挡,他并不能完全看清下面的具体情况。
老太太脸上满是愁容,继续说道:“我孙女家就在那半山腰的别墅里,叫程雨薇。我这老胳膊老腿的,实在是爬不上那么高的坡去叫她。”
“小伙子,我看你是个好心人,能不能麻烦你跑一趟,上去跟她说一声,让她下来接我一下?我在这里等她。”
傅司寒看了看那半山腰掩映在绿树中的别墅,距离这里确实还有一段不短的上坡路。
对于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来说,独自上去确实困难。
再看看老人恳切又焦急的样子,他没有多想:“行,老人家,您在这里等一下,我去帮您叫人。”
傅司寒答应下来,举手之劳而已。
老太太一听,立刻喜笑颜开,连连道谢:“哎呀,太谢谢你了!你真是个大好人!”
“我孙女长得可漂亮了,人也善良,等会儿介绍给你认识认识!”
傅司寒礼貌性地笑了笑,没有接话。
他对认识谁的孙女毫无兴趣,只想尽快完成这个委托,然后继续赶路回家。
告别了老太太,他沿着蜿蜒的柏油路,向着半山腰的别墅走去。
坡度比他想象的要陡一些,走了大概十多分钟,才看到一扇气派的黑色雕花铁门。
门后是一栋设计现代,占地颇广的别墅。
他刚走近,就被门口站着的两名穿着黑色西装,身形健硕的保镖拦住了。
“请问你找谁?”
傅司寒站定,平静地说明来意:“我不是来找人的,是山下有位老太太,她说她是程雨薇小姐的奶奶,从乡下来给她过生日,骑三轮车不小心翻到了路边的土坡下。”
“她让我上来转告一声,请程小姐下去接她一下。”
两名保镖对视一眼,其中一人通过对讲机低声说了几句。
很快,别墅的门开了,一个穿着剪裁得体的米白色连衣裙的高挑女子走了出来。
女子大约二十出头的年纪,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。
五官明艳大气,身材高挑匀称,即使穿着平底鞋,也比傅司寒矮不了多少。
她走到门口,隔着铁门打量着傅司寒:“我就是程雨薇,你说我奶奶在山下?”
傅司寒耐着性子,又将刚才对保镖说的话重复了一遍:“是的,她说她骑着三轮车,在下面那个转弯的土坡那里翻下去了,现在上不来,让您下去接她。”
程雨薇听完,反而微微蹙起了眉头:“我凭什么相信你?”
“谁知道你是不是随便编了个故事,你想做什么?”
旁边的保镖听了她的话,再次摆出了戒备的姿态,仿佛傅司寒是什么图谋不轨的危险分子。
他尝试伸手触碰身边的物体,但他的手穿过了所有实体,没有任何触感。
傅司寒终于接受了现实,他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体,成为了一个游离的灵魂。
“呵,真是讽刺。”傅司寒苦涩地自嘲道。
他回想起自己在车祸后仍能站起来痛扁林子墨的场景,现在看来,那不过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。
生命的最后一刻,他居然选择了报复,而不是陪伴女儿,这让他心痛不已。
“念念……”
傅司寒轻声呼唤女儿的名字,一股强烈的担忧涌上心头。
他必须去看看女儿,确保她没事。
傅司寒尝试离开手术室,向医院外移动。
当他即将离开医院大门时,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拉了回来。
就像一条无形的绳索,将他束缚在医院周围。
“怎么回事?”傅司寒困惑地尝试再次离开,结果依然如此。
他无法离开自己的身体太远,被困在了医院内。
这个事实彻底击垮了傅司寒,他现在无法去看自己的女儿,确保她的安全。
“对不起,念念……爸爸没办法继续陪伴你长大了……”
傅司寒的灵魂形态无法流泪,但他的内心却在痛苦地哭泣。
医生们仍在努力抢救着他的身体,但傅司寒已经感到一种不可逆转的变化。
“心脏停跳!立即心肺复苏!”主治医生高声命令。
“准备电击!200焦耳!闪开!”
傅司寒漠然地看着这一切,感受到自己与肉体的联系越来越微弱。
他已经接受了死亡的事实,现在唯一的牵挂就是念念的未来。
“念念会怎么样呢?”傅司寒痛苦地思考着:“宋清晚会好好照顾她吗?还是会让那个畜生林子墨接近她?”
想到林子墨,傅司寒感到无比的愤怒。
那个男人害死了他,还想夺走他的妻子和女儿。
傅司寒决定在离开这个世界前,至少要看看那个凶手现在的情况。
他穿过墙壁和走廊,按照直觉寻找着林子墨的所在。
傅司寒来到了一间普通病房前,透过门缝,他看到林子墨躺在病床上,脸上贴着纱布,宋清晚就坐在床边。
宋清晚刚刚把念念送回家里,让宋知秋暂时照顾她,自己则回到林子墨身边。
“清晚姐,姐夫他还好吗?”林子墨轻声问道,表情似乎很关切。
宋清晚犹豫了一瞬,摇了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……”
林子墨伸出手,轻轻拍了拍宋清晚的肩膀:“别太担心,姐夫看起来只是擦伤而已,没什么大事。”
傅司寒的灵魂进入病房,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幕。
他站在床边,俯视着这个害死他的凶手,恨不得此刻能够实体化,再给林子墨补上几拳。
“真是个畜生……”傅司寒低声咒骂:“如果我还活着,一定不会让你好过。”
宋清晚站起身,拿出水果刀和苹果:“你饿了吧?我给你削个苹果吃。”
林子墨感激地点点头:“谢谢清晚姐,你对我真好。”
宋清晚坐回床边,开始削苹果。
她的手因为疲惫而微微颤抖,动作不似平常那般利落。
突然,水果刀划过了她的手指,一丝鲜血渗了出来。
“啊!”
宋清晚轻呼一声,放下了手中的刀和苹果。
林子墨立即坐起身,抓住宋清晚的手。
“清晚姐,你流血了!”
他拉过宋清晚的手,作势要含住她受伤的手指:“让我帮你……”
宋清晚下意识地抽回了手:“不用了,只是小伤。”
她的动作有了一种本能的界限感,林子墨略显尴尬地笑了笑,重新躺回床上。
七年的婚姻,竟然如此不堪一击。
傅司寒从未想过,他和宋清晚竟然会走到离婚这一步。
但相比于婚姻的失败,他更担心的是女儿念念。
傅司寒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,他可以接受离婚的结果,但他无法想象,离婚会对念念造成多大的伤害。
傅司寒缓缓启动汽车,离开了星光KTV。
回到家,推开门,屋里静悄悄的。
傅司寒走到念念的房间门口,轻轻推开门,房间里没有开灯,只有一盏小夜灯亮着微弱的光。
念念躺在小床上,睡得正香,小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,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。
宋知秋侧躺在念念身边,也已经睡着了。
被子掉在了地上,宋知秋的大半个身体都露在外面,真丝睡袍的肩带滑落到一边,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。
傅司寒看着眼前的画面,微微叹息。
他走过去,捡起地上的被子,轻轻地盖在宋知秋的身上。
做完这些,傅司寒默默地退出房间,轻轻关上门。
……
墙上的挂钟指向深夜十二点,门口传来了开锁的声音。
宋清晚疲惫地走进客厅,一股浓重的烟味迎面而来,呛得她咳嗽了几声。
客厅里昏暗一片,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路灯光,勾勒出傅司寒坐在沙发上的模糊身影。
宋清晚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中的烦躁,开口道:“老公,生日快乐……”
她伸手摸索着墙上的开关,客厅的灯亮了起来。
宋清晚这才看清,傅司寒面前的烟灰缸里,已经塞满了烟头。
傅司寒抬起头看着宋清晚,淡淡地说:“不用了,我的生日已经过了。”
宋清晚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,确实已经过了零点。
一股愧疚感涌上心头,她走到傅司寒面前,把手里拎着的一个精美的购物袋递过去。
“老公,对不起,今天的事……我给你买了礼物,是你上次看上的那款机械表。”
傅司寒没有伸手去接:“我不喜欢。”
宋清晚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了。
“傅司寒,你能不能别这么说话?”
“我知道你还在生气,可你刚才也太过分了,把子墨打成那个样子,我费了多少口舌才让他同意不报警,你必须去给他道歉!”
“你听见没,我不是跟你开玩笑!”
傅司寒听了这话,忍不住冷笑出声。
“打他?打他都是轻的!再让我看见他,我照样揍他!让他去报警好了!”
宋清晚被傅司寒的态度气得不轻,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。
“傅司寒!你……”
傅司寒抬手,打断了宋清晚的话。
“别说这些没用的了,我们结婚七年,也曾经有过很多美好的时光。但人是会变的,你的心已经不在我这里了。”
“如果你喜欢上了别人,你可以直接跟我说,我会成全你。”
“但是,你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做出那样的事情,我不接受。”
宋清晚听到他这么说,立刻反驳:“傅司寒!你怎么能这么说我?”
“我和子墨只是学姐和学弟的关系!那个视频,我可以解释的!”
傅司寒看着宋清晚,淡淡地说:“好,那你解释。”
宋清晚抿了抿嘴唇,深吸了一口气:“今天晚上聚餐,大家都很高兴,所以多喝了几杯。”
“后来玩游戏,我输了,惩罚就是和子墨喝一杯酒。”
“我本来是想随便应付一下的,谁知道他自己把胳膊穿过来了,就变成视频里那个样子……我真的没有主动。”
傅司寒不想听宋清晚那些毫无意义的辩解:“所以,你还是喝了,不是吗?”
宋清晚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,她点了点头。
“当时那种情况,我有点喝多了,不清醒……我再跟你保证一次,我和子墨之间,绝对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,你要相信我。”
傅司寒看着宋清晚那急于撇清关系的样子,心里没有丝毫的宽慰,反而觉得更加讽刺。
宋清晚走到傅司寒身边坐下,伸手挽住他的胳膊,轻轻地摇晃着。
“老公,我发誓,我真的没有背叛你,我心里只有你。”
“清晚,我曾经无条件地相信你,你说什么我都信。但现在,我们之间已经有了裂痕。”
傅司寒说着,把自己的胳膊从宋清晚的怀里抽了出来。
宋清晚不明白傅司寒话里的意思,她疑惑地问道:“什么裂痕?我不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问题。夫妻之间吵架,不是很正常吗?”
傅司寒看着宋清晚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把你那个学弟辞退,以后再也不要跟他有任何联系,你能做到吗?”
“怎么又扯到他身上去了?我都说了,我和他真的没什么。”
宋清晚有些烦躁,她不明白为什么傅司寒总是抓住这件事不放。
傅司寒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:“为了他,我们吵了多少次了?”
“上个月,好不容易计划好周末一家三口去动物园,结果呢?他一个电话打过来,你就急匆匆地要走。”
“你是公司的总裁,他是你的员工,到底谁才是老板?”
宋清晚想要解释:“那天他确实在加班,而且有很紧急的事情,需要我……”
傅司寒压抑着怒火,继续说道:“还有上次,他说他要搬家,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“我们两个人去看电影,结果你把我扔在电影院,跑去帮他搬家?”
宋清晚的表情有些不自然:“他一个刚毕业的学生,什么都不懂,我怕他吃亏……”
傅司寒冷哼一声:“怕他吃亏?那他一个电话打过来,你就跑到他家里给他做饭,这也是怕他吃亏吗?”
宋清晚被傅司寒问得哑口无言。
“他那天胃不舒服,一个人在家,我作为他的学姐,去照顾一下他,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你能不能别这么敏感多疑?他只是一个刚毕业的孩子。”
傅司寒再也无法压制内心的怒火,猛地站起身。
“宋清晚,那他想要了,你是不是也要给他?”
宋清晚被傅司寒这句话彻底惊呆,她瞪大了眼睛,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傅司寒坐在一旁,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,他冷哼一声,用力地鼓了几下掌。
这突如其来的掌声,再次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他身上。
“真是感人至深的校友情谊啊,简直让人羡慕!要不要再来个热烈的拥抱,以表庆祝?”
宋清晚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:“傅司寒,你阴阳怪气什么呢?”
傅司寒冷笑一声,脸上的讥讽之色更加明显了:“我发神经?我只是觉得你们两个,实在是太让人反胃了。”
宋清晚有些难以置信,一向温柔体贴的丈夫,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说出这么过分的话。
“我不就是没有陪你过生日吗?你少在这无理取闹,有事回家再说。”
“你现在立刻给我离开这里,你的出现让所有人都感到不舒服!”
宋清晚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,尽量不让自己在员工面前失态。
傅司寒缓缓站起身,走到包间中央的茶几旁,猛地一脚踹了上去。
巨大的玻璃茶几瞬间四分五裂,上面的酒瓶、果盘、零食散落一地,一片狼藉。
“既然这么不舒服,那就都他妈别玩了!”
桌子翻倒的那一刻,惊呼声此起彼伏。
原本还算体面的众人,此刻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,惊慌失措,场面极度混乱。
宋清晚的脸色难看至极,她猛地站起身来,指着傅司寒:“傅司寒!你发什么神经?”
林子墨的白衬衫被四溅的酒水和果汁染得斑驳不堪,看起来十分狼狈。
他迅速起身,挡在宋清晚面前,紧张地问她有没有事。
宋清晚没有理会他,只是死死地盯着傅司寒,一言不发。
林子墨看到宋清晚这个样子,以为她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,心中怒火中烧。
他转过身,指着傅司寒斥责道:“你看看清晚姐被你吓成什么样子了?还不快道歉?”
傅司寒看着林子墨,冷笑一声:“心疼了?”
林子墨一怔,随后更加理直气壮地回答:“这是我学姐,我当然心疼!不像有些人,心里龌龊,看什么都不干净!”
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傅司寒的怒火。
他大步上前,一巴掌狠狠地甩在林子墨脸上。
林子墨被打懵了,他捂着自己瞬间肿起来的脸,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挨打。
傅司寒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,脑海中不停闪过之前看到的画面。
怒火在傅司寒的胸腔里熊熊燃烧,他一把揪住林子墨的领口,挥起拳头,朝他的脸上狠狠砸去。
傅司寒常年健身,身材高大,力量惊人。
林子墨这样文弱的小鲜肉,根本不是傅司寒的对手。
他被傅司寒按在地上,毫无招架之力,只能发出痛苦的叫喊和求饶。
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场面吓呆了,一个个缩在角落里,不敢出声。
眼看着林子墨被打得鼻青脸肿,宋清晚才反应过来。
她惊叫着冲上前,死死抱住傅司寒的腰,用尽全力要把他拉开。
“傅司寒!别打了!快住手!”
在宋清晚的拼命拉扯下,傅司寒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。
林子墨瘫倒在地上,头发凌乱,脸上布满了青紫色的伤痕。
鼻子和嘴角都在流血,看起来十分狼狈。
他痛苦地蜷缩着身体,发出微弱的呻吟。
宋清晚挡在林子墨的身前,厉声质问:“傅司寒,你是不是有病?”
傅司寒铁青着脸,指着宋清晚和林子墨,一字一句的反问:“到底是谁有病?”
“不想过了就直说,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恶心谁呢?非得给我戴顶绿帽子你才开心是不是?”
宋清晚愣了一下,随即提高了声音,尖叫着反驳:“傅司寒,我什么时候给你戴绿帽子了?”
“子墨只是我的校友,我的学弟,你必须给我道歉!立刻!马上!”
傅司寒扯出一个讽刺的笑容,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翻出那张截图,直接把手机摔到宋清晚脚边。
“好一个学弟,你自己睁大眼睛看看!”
宋清晚狐疑地拿起手机,低头一看,脸色瞬间惨白。
“老公……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,你听我说……”
傅司寒完全不想听她的解释,冷漠地打断:“解释个屁!想玩姐弟恋就光明正大,别他妈把我当傻子糊弄!”
说完,傅司寒用力推开宋清晚,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包厢。
宋清晚被推得一个踉跄,差点摔倒在地。
她本能地想追出去,身后却传来林子墨微弱的声音:“学姐……我疼……”
宋清晚的脚步硬生生地顿住了,她转过身看着倒在地上的林子墨,脸上的表情十分纠结,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最终,宋清晚还是决定先送林子墨去医院处理伤口。
她走过去,招呼旁边的几个员工一起,把林子墨扶起来。
“先送他去医院。”
准备离开的时候,宋清晚突然想起了什么。
她弯腰捡起刚才被傅司寒扔在地上的手机,仔细地看了看那张截图。
宋清晚的视线在包厢里快速扫过,最后停留在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身上。
“王超,这个视频是你发的?”
宋清晚走到那个男人面前,声音冰冷。
王超被宋清晚突然的质问吓得浑身一颤。
他慌忙摆手,语无伦次地解释:“宋……宋总,我刚来公司没多久,不知道您结婚了……”
“你被开除了,明天去人事部办手续。”
王超听到这话,彻底慌了。
他赶紧上前,想要恳求宋清晚收回成命。
“宋总,求您了,再给我一次机会吧,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宋清晚的公司规模庞大,福利待遇优厚,是许多人挤破头都想进来的地方,他能进来也是费了很大的功夫。
宋清晚没有再理会他,带着林子墨快步离开了包间。
傅司寒坐进车里,并没有立即离开,他透过车窗,静静地盯着KTV大门。
几分钟过去了,宋清晚始终没有出现。
傅司寒自嘲地笑了一声。
在宋清晚心里,那个所谓的学弟,终究还是比他这个丈夫重要。
或者说,从一开始就没有选择这回事。
如果他和另一个男人之间变成了选择题,那他就已经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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