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展翎陈越的其他类型小说《疯癫作精恋爱脑,她转性了展翎陈越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悄悄溜走的月亮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我走的那天,你送我到机场,一遍遍叮嘱我,‘向君,好好照顾自己,别让我担心。有什么事,就跟大哥打电话’。可惜……一别十几年,我却连你最后一面都没见到。”展向君看着照片上熟悉的脸,和记忆里的比起来,依然成熟稳重,却增添了不少风霜。“大哥,下辈子……你还当我的大哥吧。”她展向君,这一生最痛恨的事,就是生在展家,做了展家的女儿。但唯一值得高兴的一点,就是成为了展向义的妹妹。下辈子,她争取做个让他少操心的妹妹吧。展翎紧抿着唇站在一旁,低垂眉眼,显得格外沉默。她在心里说:“爸爸妈妈,翎翎来了……”目光停留在墓碑上那两张照片上,展翎眼神恍惚。照片里的父母笑得那么温柔,音容笑貌犹在眼前,可回应她的永远只是冰冷的墓碑。展翎缓缓蹲下身,手指轻轻抚过墓...
《疯癫作精恋爱脑,她转性了展翎陈越小说》精彩片段
“我走的那天,你送我到机场,一遍遍叮嘱我,‘向君,好好照顾自己,别让我担心。有什么事,就跟大哥打电话’。可惜……一别十几年,我却连你最后一面都没见到。”
展向君看着照片上熟悉的脸,和记忆里的比起来,依然成熟稳重,却增添了不少风霜。
“大哥,下辈子……你还当我的大哥吧。”
她展向君,这一生最痛恨的事,就是生在展家,做了展家的女儿。
但唯一值得高兴的一点,就是成为了展向义的妹妹。
下辈子,她争取做个让他少操心的妹妹吧。
展翎紧抿着唇站在一旁,低垂眉眼,显得格外沉默。
她在心里说:“爸爸妈妈,翎翎来了……”
目光停留在墓碑上那两张照片上,展翎眼神恍惚。
照片里的父母笑得那么温柔,音容笑貌犹在眼前,可回应她的永远只是冰冷的墓碑。
展翎缓缓蹲下身,手指轻轻抚过墓碑上的刻字:先父展向义之墓,先母宋怡颜之墓,孝女展翎敬立。
她还记得葬礼那天,天空也是阴沉沉的。
她坐在轮椅上,腿上缠满了绷带,盖着一条黑色薄毯,手里捧着父母的骨灰盒。骨灰盒很轻,轻得让她几乎感觉不到重量。
车祸时她昏迷了很多天,醒来看到的只有他们的两捧骨灰。
明明是活生生的两个人,会哭会笑,有血有肉,死后却只剩下一捧轻飘飘冰冷的灰烬。
亲友们的哭声和低语在她耳边回荡,可她仿佛听不见任何声音,眼里只有那两个骨灰盒。她眼睁睁地看着父母的骨灰被冰冷的泥土掩埋,看着他们永远地离开她。
她想要扑上去,想要阻止这一切,可她虚弱无力,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。
她只是一直哭,一直哭,撕心裂肺,哭到几乎昏厥,脱力从轮椅上滑落。陈越紧紧抱住她,试图安抚她的情绪。
她只是流泪。
仿佛眼泪无穷无尽。
她记得自己死死抓住陈越的手,几乎抓出血痕,一遍遍地问他:“为什么是他们?为什么死的不是我?”
她愿意拿一切来交换,拿她所有的一切来交换,只求他们活过来。
可她没有办法。
陈越也没有办法。他没有说话,只是紧紧抱住她,任由她的泪水浸湿他的衣襟。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定,仿佛在告诉她,你还有我。
五年过去了,除了每年清明节,展翎很少来墓园看他们。
仿佛这样,他们就从未离去。
展向君将展翎拉起来,轻轻抱住她,语气坚定而柔和:“翎翎,别难过,你爸妈在天上看着你呢,他们一定希望你能开开心心地生活下去。”
展翎低声呢喃:“可是姑姑,我真的……好想他们啊……”
黑云压城城欲摧,大雨就快要来了。
“快下雨了,先走吧。”展向君叹了口气。
陈越脱下身上的黑色大衣,披在展翎身上:“翎翎,我们回去吧。你身体还没完全好,别着凉了。”
展翎点点头。
枯黄的落叶被风卷起,落在石板路上。
三人拾级而下,脚步声在寂静的墓园中显得格外清晰。
展向君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哀伤。
她抬头看了看黑沉沉的天空,轻声叹道:“这天气,倒是应景。”
走出墓园时,展向君突然停下脚步,回头看了一眼,低声承诺:“大哥,大嫂,我会常来看你们的。你们放心,我会替你们照顾好翎翎的。”
风渐渐大了,吹得松柏树叶沙沙作响,似乎在回应她的承诺。
展翎犹豫了一下,回复道:好的,我一会儿过去。
她转向陈越:“同学们叫我去后台看看,你要一起吗?”
“我陪你吧。”
两人绕过人群,走向后台。
“展翎,好久不见!”
“你还是那么美,就是比原来还瘦。”
展翎被团团围住。
三名女孩皆穿着白色的芭蕾舞裙,脸上化着精致的舞台妆,如同一只只美丽高贵的白天鹅。
展翎勉强笑了笑:“你们呢,这些年还好吗?”
“我们也就那样……”
四个人叽叽喳喳,分享着这些年的生活,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大学时光。
熟悉的人人脚步匆匆,混乱而有序的化妆间,衣架上一排排精致漂亮的演出服,皆被展翎刻意忽略。
自始至终,展翎拉着陈越的那只手,都没有放开过分毫。
转而有人问起展翎的近况:“展翎,你现在呢,还跳芭蕾吗?”
熙攘的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。
展翎微笑着摇摇头,眼神空洞:“我已经……没办法跳芭蕾了。”
三个女孩面面相觑,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。
“对不起,展翎,”林妙连忙道歉,“我们只是见到你太高兴,忘了形…...”
展翎深吸一口气:“没关系。我先出去了,演出快开始了,你们好好准备。
展翎望着她的背影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。
眼眸晦暗如海。
——
午餐席间,展翎安静地坐在陈越身旁,像个沉默精致的瓷娃娃。
席上众人推杯换盏,谈笑风生,话题从商业合作延伸到行业趣闻,气氛热络。苏映瑜作为项目负责人之一,言谈得体,偶尔抛出的观点总能引来众人赞同的附和。
展翎低着头,机械地将食物慢腾腾送入口中,味同嚼蜡。
“陈太太不喜欢这些菜色吗?”对面的合作方代表关切地问道。
展翎还未回答,陈越已经自然地接过话头:“她最近胃不太舒服,吃得比较少。”
说着,他亲手盛了一碗热汤放到展翎面前,“喝点汤,暖暖胃。”
他的动作温柔体贴,引得席间几位女士投来艳羡的目光。
展翎勉强笑了笑,接过汤匙,小口啜饮。
汤很鲜美,可她却尝不出任何味道。
下午的时间也被工作占满。
陈越他们忙得晕头转向,展翎却无所事事,除了在一旁等待还是等待。
陈越曾想让展翎回酒店休息,却被展翎二话不说拒绝了。
她自然不可能放任陈越和苏映瑜一起,消失在自己视线之外。
林妙在微信里问展翎:毕业后大家建了个班级群,需不需要我拉你进去?
展翎回她:不用。
林妙:那我拉上姚思燕和薛琪琪,咱们四人建个小群。
展翎:嗯。
林妙很快建好了小群,群名就叫“舞蹈学院的小仙女们”。
姚思燕第一个跳出来:天啊!展翎!真的是你吗?林妙说遇见了你,我们都不敢相信。
薛琪琪紧接着发了一连串的感叹号:啊啊啊!展翎你这些年到底去哪了?什么消息都没有,我们都担心死了!
展翎盯着手机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消息,指尖悬在键盘上方,迟迟没有回复。
那些热情洋溢的文字像一把把钝刀,缓慢地割开她结痂的伤口。
展翎终于在群里回复:嗯,是我。大家好久不见。
姚思燕:展翎,明天演出一定要来啊,到时候演出完一起吃个饭,我们好好聚一聚呀。
林妙:我同意。
薛琪琪:同意+1
姚思燕:为了准备这场演出,我已经好久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。
她配了一个哇哇大哭的表情包。
惨兮兮,又十分可爱。
展翎不由想起当初在舞蹈学院,为了维持身体的轻盈,他们常常会节食,甚至饿得头晕眼花。
有时候,实在饿得受不了,展翎和姚思燕、薛琪琪会躲在练功房的角落里,偷偷分享一块小小的巧克力,互相鼓励着坚持下去。
群里热火朝天聊了一会儿,三人便要去继续排练了,最后林妙对展翎道:明天见!
展翎:好,明天见。
下午四点。
晏城大剧院。
往来如织。
剧院门前张贴着醒目的大幅海报,展翎从上面看见林妙他们的照片,宣传语写着“奔赴一场芭蕾舞盛宴”。
海报上芭蕾舞者们优雅的舞姿,令展翎久久凝视。
那曾经也是她的梦想,成为首席舞者,在万众瞩目下演绎经典角色。
而现在,她连站上舞台都做不到了。
“走吧。”陈越轻轻握住她的手,温暖的触感将她拉回现实。
进入剧院,刚落座不久,展翎的手机就震动起来,是“舞蹈学院的小仙女们”群里的消息。
“展翎你到了吗?快来后台找我们玩呀!迫不及待想见你了!”
“对啊对啊,我们的演出还在后面,现在有空闲。”
展翎最后的话一出口。
房间内的空气几乎凝结。
“原来,你是这么想我的……”陈越的喉结滚动,眉头蹙得更紧。
“我说的难道不对吗?!”展翎高声诘问。
陈越看着她。
眼里一点一点堆积起倦怠的光。
他用手肘微微抵住额头,轻叹一声,尽力保持冷静:“你现在情绪不对,咱们先冷静下来明天再说,好吗?”
“我现在很冷静。”
“我不想又和你吵架,展翎。”陈越一字一句。
“怎么,因为在爸妈这里,所以你害怕惊动他们吗?”展翎嘴里冷冷吐出刀子。
“随你怎么想。”陈越不欲再解释什么。
她在气头上的时候,多么伤人的话都能说,也从来都听不进去他的任何解释。
展翎瞪大通红的眼睛,将眼泪硬生生憋回去,操起一旁的枕头就使劲儿往陈越身上砸去:“你出去,我现在不想看见你!”
枕头砸在陈越的肩膀上,力道虽然不大,却充满了展翎所有的怒气和委屈。
陈越没有躲开:“你非要这样吗?”
他声音低沉,克制着情绪。
展翎红着眼睛,气得发抖:“你要是不出去,那我现在就把爸妈叫上来,当着他们的面,再问问他们的好儿子,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。”
陈越脸上神色越发沉。
他深吸一口气,缓缓从床上起身穿衣。
沉默着走出房门,轻轻把门关上了。
陈越没有走远,外间是半大不小的休息室,再开门才是走廊。这栋豪宅整整有三层,留出的客卧不少,他不欲闹出动静惊动旁人,便径直坐进沙发里,打算将就一晚。
不管私底下他们闹了多少次矛盾,在父母面前,他们惯会粉饰太平。
卧室里留下一片寂静。
只余展翎急促的呼吸声。
她双手剧烈颤抖起来。
强烈的气恼与渴望几乎将她撕扯成碎片。
令她痛苦。
令她癫狂。
她趴进柔软的枕头里,胸口剧烈起伏,神经质地笑起来,笑着笑着。
眼泪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。
她咬着牙小声抽泣着,死死压抑发出的声音,不想被陈越听见。
展翎很不喜欢在别人面前哭。
不管每次和陈越吵架再凶,她也绝不在他面前流泪。
其实,曾经的她是很爱哭闹的孩子。
展家富贵,父母只有她一个独生女,从小将她千娇万宠,如珠如宝地捧在手心里,但凡受到了丁点儿委屈,她都会眼泪汪汪地扑到父母怀里诉苦。
她长大的人生,一帆风顺。最大的烦恼不过是小伙伴抢了她的玩具,或者摔跤磕破了膝盖。
展翎总能在父母的怀抱中找到安慰和依靠。
他们总是耐心哄着她:“翎翎是我们家小公主呀,谁敢欺负你的话,爸爸妈妈一定替你做主!”
一起玩耍的小伙伴儿都戏称她是“娇贵大小姐,爱哭包”。
但那时候的哭泣,背后是被珍视、被包容、被爱护的笃定。
一切都在父母意外离世后改变了。
那段漫长绝望的时光,展翎哭得昏天黑地,几乎日日以泪洗面,好像有永远流不完的,无穷无尽的眼泪。
但哭得再多,也再没有那两个温暖的怀抱,会无条件将她抱在怀里哄她宠她了。
于是,那个无忧无虑,可以随意哭泣的小女孩。
在某一天,突然就消失了。
展翎很少再流泪,更不会再在陈越面前流泪。
哭泣,是软弱的象征。
她宁可在他面前蛮不讲理,胡搅蛮缠,也绝不暴露自己的脆弱。
眼泪不是武器,而是无力。
——
展翎在哭泣中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醒来时,天已泛白。
她下意识侧耳倾听,没听到外间的动静。这个时间,陈越应该已经去公司了。
展翎坐起身,头因为睡眠不足而一阵钝痛。她下床迈步走到镜前,看到了自己微微红肿的双眼。
这样自然不能见人。
她用冷水洗去泪痕,拿冰袋敷完眼,瞧着肿消下去不少,才拉开卧室门。
外间休息室里果然空无一人。
沙发上留下了陈越盖了一夜,已经叠得整整齐齐的薄毯。
展翎换好衣服,慢条斯理地走下楼,正好碰上许清荷在吃早餐。
“翎翎,昨晚睡得好吗?”许清荷温声问道。
“很好,谢谢妈妈。”展翎笑着点头,神色无丝毫异样。
“快来吃早饭,吃完和我一起选选下周宴会要穿的礼服。”许清荷笑着招呼。
下周是陈越奶奶的八十大寿。
陈家十分重视,为此已经准备了很长时间。
早餐刚结束,早已预约好的奢侈品牌陆续将精心挑选的礼服送到陈家。各式礼服整齐陈列,每一件都价值不菲,设计独特,闪耀着高定的光芒。
到了陈家这样的地位,已经无需亲自前往奢侈品店挑选商品。各大奢侈品牌都会主动将最新款的礼服送上门,提供私密的试穿服务,确保挑选过程高效而尊贵。
展翎神思不属。
待挑选好礼服,她便提出离开。
许清荷没有拦她,只是临走的时候,拉着她的手,关切:“翎翎今天都不怎么开心呢,是陈越那个臭小子又惹你不高兴了?”
“没有。”展翎摇头否认。
“你是我看着长大的,”许清荷语气温柔,眼中却透着洞察一切的睿智,“你这孩子,现在心里有什么事儿,总是喜欢自己憋着不说。可你要记住,妈妈永远站在你这边,有什么不高兴的,跟我说,我帮你教训他,别自己难受。”
展翎平静地微笑,嘴角的弧度完美无缺:“妈妈,我真的没事,就是昨晚没睡好,有点累了。”
许清荷叹了口气,轻轻拍了拍她的手:“那就回去好好休息,不要什么事都太勉强自己。过日子啊,还是快乐顺心最重要,知道吗?”
展翎点了点头,却没再多说。
车子驶过澄观园鳞次栉比的豪宅,展翎目光落向窗外,某个方向的房子映入眼帘。即便隔着车窗,她依然一眼认出那座熟悉到骨子里的建筑。
那是她曾经的家。
她在里面度过了无忧无虑的童年,它承载了她所有的喜怒哀乐,喜悦,悲伤,忧愁,天真,梦想。
一切似乎清晰得仿如昨日。
可展翎已经很久很久,没有再踏足过了。
没有父母的家,还能算是家吗?
现在,只有陈越在的地方,才应该是她的家。
她绝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它。
展翎拿出手机拨通电话:“圆圆,你认识的那些靠谱的私家侦探的联系方式,给我一个吧。”
她是个罪人。
陈越的睡眠一向很浅,很快被身边人的异样吵醒。
伸手探了探展翎的额头,他眉头顿时皱了起来。
陈越按亮卧室灯,见她满脸是泪,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,已经烧迷糊了。
他急忙起身,措不及防间,却被一股拉力将他整个人扯得跌坐回去。
陈越这才发觉,即使烧得神志不清,展翎的手依旧紧紧抓住他的一只手臂,不曾放开。
“不要走……”展翎眉头紧皱。
“乖,你发烧了,我先给你量体温。”低声诱哄了几句,她才渐渐肯松开他。
陈越先给家庭医生打了个电话,然后给展翎量了量体温,39度。
超过38度就得吃退烧药了。
他拿了退烧药和温水回卧室,扶起展翎,让她靠在自己怀里,轻声哄道:“先把药吃了。”
展翎勉强撑起眼皮,吞下他喂的药片,喝了几口水,又无力地靠回陈越的胸口。
她唇色苍白,冷汗淋淋。
像脆弱的蝴蝶。
一碰就会碎掉了。
陈越小心翼翼将她重新放回床上,替她掖好被子,展翎却又固执地将手伸出来,继续抓着他不放,喃喃道:“陈越哥哥……别走……”
陈越只好躺回床上,轻轻吻她的额头,声音温柔得似乎要化开:“我在呢,不走。”
展翎放下心来,又昏昏沉沉睡过去。
家庭医生来得很快。
他姓李,多年来一直负责陈家人的健康问题。
前两年展翎因为车祸,身体一直欠佳,时不时会感冒发烧,李医生像今天这样半夜临时赶过来,也不是第一次了。
这两年展翎身体养好了不少,才来得少了。
李医生提着医药箱,熟门熟路走进卧室,简单查看了下展翎的情况,眉头微微一皱:“小陈总,少夫人烧得有点厉害,我先给她做个检查。”
李医生仔细为展翎做了检查,确认她这次只是因情绪波动和受凉引发了高烧,并无大碍。
他给展翎开了药,叮嘱陈越注意观察她的体温变化,如果明天早上还不退烧就吃下去。
陈越点头应下,李医生也没多嘱咐别的,放心离开了。
照顾生病的展翎,陈越早已驾轻就熟。
房间有点闷,陈越将窗户开得大了些,保持室内空气流通。
夜风从窗外轻轻吹进来,像情人的轻抚。
他一夜没怎么睡。
时不时换一个冰袋放在展翎额头,进行物理降温,喂她喝水,隔一阵就量一下体温。
后半夜时,展翎的体温逐渐下降,眉头渐渐舒展,呼吸也变得均匀了不少。陈越松了一口气,但依旧不敢合眼,怕她再有哪里不适。
天边渐渐泛起鱼肚白时,展翎的烧终于退了。
陈越彻底放下心,挨着她沉沉睡去。
——
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。
展翎这一病,就病了不短的时间。
她没有再发烧,喉咙却哑了,咳嗽个不停,李医生日日过来复诊,开的药虽然有效果,痊愈速度却并不快。
整个人无精打采,昏昏沉沉。
如此,她还不忘关心陈越每天上班有没有好生吃午餐,想继续亲自下厨做养胃餐,最终被周嫂阻止了。
只好让周嫂代劳。
百忙之中,陈越像每次展翎生病一样,难得每天都准时下班回家,和她一起吃晚饭。
饭后,亦不急着工作,反而陪着她干一些杂七杂八的小事。
比如浏览各种网页,替她寻找合适的手工模型材料,帮她把手作间的各色工具物品重新整理一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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