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沦为贱妾第三年,夫君恢复记忆了 全集

会飞的小胖鲸 著

女频言情连载

啪!余老夫人气得牙齿打颤,左右开弓,连扇了他两个耳光。“都是你多嘴多舌!我的孙子如果没了,你也别想活!”余盛被打得耳鸣,脸上火辣辣的,一下便肿了起来。“祖母,我说的都是真的,那个女人……”“你还敢说?”余老夫人将他推开,因心里记挂着慎如的肚子,拔腿就走,“我之后再跟你算账!”余盛没站稳,屁股着地,狠狠地摔了一跤,哇一声大哭起来。“你们都欺负我!我找母亲去……”他手脚并用地爬起,一边哭一边跑向欢日居。祁姣心情不佳,正躺在榻上小憩。听见门外传来哭声,烦躁地皱眉问:“外面吵什么?”晴惠答道:“郡主,小少爷来了,哭着要见您。”“不见!让他滚。”祁姣翻了个身,闭眼继续睡。这孩子一点都不讨喜,下贱东西教出来的下贱儿子,要不是看他还有点眼力见,会...

主角:余启慎如   更新:2025-05-09 14:30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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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启慎如的女频言情小说《沦为贱妾第三年,夫君恢复记忆了 全集》,由网络作家“会飞的小胖鲸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啪!余老夫人气得牙齿打颤,左右开弓,连扇了他两个耳光。“都是你多嘴多舌!我的孙子如果没了,你也别想活!”余盛被打得耳鸣,脸上火辣辣的,一下便肿了起来。“祖母,我说的都是真的,那个女人……”“你还敢说?”余老夫人将他推开,因心里记挂着慎如的肚子,拔腿就走,“我之后再跟你算账!”余盛没站稳,屁股着地,狠狠地摔了一跤,哇一声大哭起来。“你们都欺负我!我找母亲去……”他手脚并用地爬起,一边哭一边跑向欢日居。祁姣心情不佳,正躺在榻上小憩。听见门外传来哭声,烦躁地皱眉问:“外面吵什么?”晴惠答道:“郡主,小少爷来了,哭着要见您。”“不见!让他滚。”祁姣翻了个身,闭眼继续睡。这孩子一点都不讨喜,下贱东西教出来的下贱儿子,要不是看他还有点眼力见,会...

《沦为贱妾第三年,夫君恢复记忆了 全集》精彩片段


啪!

余老夫人气得牙齿打颤,左右开弓,连扇了他两个耳光。

“都是你多嘴多舌!我的孙子如果没了,你也别想活!”

余盛被打得耳鸣,脸上火辣辣的,一下便肿了起来。

“祖母,我说的都是真的,那个女人……”

“你还敢说?”余老夫人将他推开,因心里记挂着慎如的肚子,拔腿就走,“我之后再跟你算账!”

余盛没站稳,屁股着地,狠狠地摔了一跤,哇一声大哭起来。

“你们都欺负我!我找母亲去……”

他手脚并用地爬起,一边哭一边跑向欢日居。

祁姣心情不佳,正躺在榻上小憩。

听见门外传来哭声,烦躁地皱眉问:“外面吵什么?”

晴惠答道:“郡主,小少爷来了,哭着要见您。”

“不见!让他滚。”祁姣翻了个身,闭眼继续睡。

这孩子一点都不讨喜,下贱东西教出来的下贱儿子,要不是看他还有点眼力见,会讨好人,早把他远远地打发出侯府去了。

晴惠不敢多言,放下帘子出至门廊下传话。

“郡主现在不见你,回去吧。”

余盛不信:“不见我?你是不是没告诉母亲我被打了?母亲若是知晓出了什么事,必会见我的。”

晴惠嫌他烦,冷笑道:“母亲母亲的,叫得可真亲热,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,你不会真以为郡主把你当儿子吧?一个街上捡来的卑贱弃子,也配给我家郡主当儿子?虽然你年纪还小,但也该有点基本的自知之明。”

一番话宛若焦雷,将余盛劈得愣在当场。

卑贱的弃子?他可是西平侯府的少爷,怎么就卑贱了?

母亲以前待他很好的,定是因为今天祖母为那个女人跟她吵了几句,把她惹恼了,所以连她也不认了。

就知道,那个女人只会拖累他!

“行了,赶紧回去,我家郡主在屋里歇着呢,少来打搅她。”

晴惠袖子一甩,扭头回去了。

余盛肿着脸在门口呆愣了半晌,只得含恨离去。

慎如躺在床上,太医过来瞧过,说是动了胎气所致,不过从脉象上看并无大碍,只需好生歇一歇就行。

余老夫人在床边守了半天,让人送太医出去,看向慎如问:“怎么样?肚子还疼吗?若不舒服一定要说,别硬扛着。”

“已经不疼了,让老夫人担心,是妾身的不是。”慎如撑着床板,欲要起身。

老夫人按住她的肩,道:“不要起来了,这次也是运气好,幸亏孩子没事。”

一边说着,坐到床沿上,又叹了口气。

“我以为经过两年磨练,你这性子改了,谁知还是这么刚烈,那三个坏东西找你麻烦,你就不会忍着些,非要跟人动手?如果我孙子有什么损失,我可不会放过你。”

慎如面庞掩不住倦色,慢慢闭上了眼,无力地说道:“我有点累了,老夫人要没别的吩咐,就请回去吧。”

老夫人听了,连忙起身,“那你歇着,一会儿他们熬好了药,会给你送来,趁热喝了,养好身体。”

“嗯。”

足音越来越远,丫头们也被遣了出去,只剩春芷一人。

春芷眼圈红红,张了口想说什么,但看着慎如惨白的脸色,却半晌什么也没能出口。

慎如强打起精神,宽慰道:“我那是装的,什么事都没有,不用担心。”

“动胎气是装的,气色这么差也是装的吗?”春芷抹了抹眼角的泪,喉头涩得发痛。

有时候她真觉得,这日子还不如不过,一天一天总有受不完的罪。

慎如眸子微阖,轻声说道:“没事,休养两天就好了。”

晚上,余启听闻此事,来了一趟,开口便劝道:“以后他们再来,你避着些,别与他们正面冲突。”

慎如盘坐于炕桌前,手中狼毫轻动,一笔一画落在灯下铺平的纸上,“我没跟他们冲突,是他们找我的茬。”

她眼角那块淤青很淡,但还是一下撞进了余启眼中。

“这是他们打的?”

慎如写完,把笔扔进笔洗中,仔细吹干纸上的墨水,没有搭理他。

遭到忽视的余启顿生不悦,把眉一拧,问道:“你以前也这样任性吗?”


按理来说草木茂盛之处偶有一两条蛇倒也正常,但好几条蛇同时出现在常有人走动的院子里就很蹊跷了。

此时祁姣已经苏醒,伏在迎枕上啜泣个不停,被咬过的两个伤处高高肿起,流着黑血,疼得厉害,而更让人糟心的是,有处伤在脸上,可能会毁容。

余瑾瞪起眼,看向一众侍女,装模作样地喝道:“你们都是怎么照顾郡主的?怎么能让她受这么重的伤?”

侍女们埋低脑袋,谁也不敢吱声。

晴惠蹲在床边给祁姣擦拭了毒血与泪痕,起身道:“事发突然,大家没反应过来,确实是奴婢们护主不力,不过欢日居一向很干净,郡主在这里住了两年了,连只老鼠都没见过,更别说毒蛇,这里头一定有问题。”

她将沾了毒血的手帕扔进盆里,瞪向立在门边的慎如。

“本来好好的,慎姨娘来了不到一盏茶功夫就出事了,肯定是她动的手脚!”

大家也把视线投向慎如,看罪犯似的审视过去。

余盛望向祁姣,从她眼中看到了愤恨之意,便知她也在怀疑慎如,于是脸色一变,指着慎如骂道:“两年前害死了母亲的孩儿,现在连她你也不放过,你还是人吗?我早就说过,留着你是个祸害!”

春芷张嘴,欲为慎如辩解,被慎如制止了。

站在旁边的余瑾打量了慎如两眼,忍不住生出轻蔑之心。

“她能有这等本事?你们是不是太高看她了?”

老夫人也觉得不太可能,慎如自保尚且还难呢,哪有胆子闹事?

“毒蛇从哪里来的,稍后再查,眼下最紧要的,是治好郡主的伤。”

祁姣觉得她有意在袒护慎如,很不高兴,可要说话时却发现,唇舌早已麻木,根本动不了。

因伤得不轻,老夫人派了人出去告知余启。

但余启今日出京办差了,并不在官署,没能找着。

太医很快赶至,先看过脉和伤口,再看了蛇的品种,让侍女把毒血挤出去,而后赶紧下药。

“幸亏不是‘三步倒’那样的剧毒之蛇,只要十二个时辰之内得到正确的治疗,性命无虞。”

挤出了毒血,祁姣的唇舌稍微能动了,便艰难问道:“那我的脸呢,会不会毁容?”

太医露出为难的神色,迟疑着答道:“这还很难说,但是据卑职的经验看,即便日后恢复得再好,也多多少少会留下一点印子,蛇毒对皮肉造成的伤害很大。”

祁姣听了这话,无疑等同于天塌了下来,眼前黑了一阵,几乎又要昏过去。

从来她最引以为傲的并非自己的出身,而是这张绝美的面容,在众多的公主与郡主之中,除了皇后的朝澜公主外,没一个姿色能与她相提并论的。

如今这张脸毁了,昔日那些姐妹知道,岂不背后幸灾乐祸,她还怎么出去见人?

“我不要活了……”

老夫人忙坐到床边安慰:“太医只是说有可能留下印记,但只要好好治疗,同样也有可能恢复如初,别太灰心,命保住了比什么都强,其他的以后再想办法。”

她现在更关心的,是那几条毒蛇从何而来。

“趁着太医在,请你帮我们查一查,院子里怎么会突然有蛇,是不是有人动了手脚?”

太医蹙眉道:“卑职方才就已经闻到了,郡主身上有股淡淡的类似桂花的清香。”

“桂花的清香?”

祁姣中了毒,鼻子失灵,未曾闻见,老夫人和余瑾凑过去嗅了嗅,都闻到了这股气味。


之前他确实决心把慎如认作义妹再嫁出去,此时却有些犹豫了。

余老夫人摆手道:“你忙去吧,我也有些乏了,回屋躺会儿。”

余启辞出东华堂,往自己的书房而去。

进到书房刚打开公文来看,有个丫头急匆匆跑来禀报:“启禀侯爷,郡主收拾了行李回娘家去了。”

“什么?”余启惊了一惊,眉心紧蹙起来。

成婚两年多,祁姣耍性子的时候并非没有,但每回哄两句就好了,从不曾跑回娘家去,如今真是愈发不明事理了。

骨节分明的长指捏紧狼毫,须臾后又倏地一松,将其搁下,随即问道:“郡主可曾留下什么话?”

丫鬟答道:“郡主说……说侯爷不必去找她,这个家她再不回来了。”

余启气得冷笑了一声,面沉如水。

“行了,你下去吧。”

丫鬟应着声,战战兢兢地走了。

余启仍旧在书房处理事务,并无去广阳王府的意思。

老夫人得知后,急得坐不住,赶紧过来劝儿子,催他去广阳王府接回郡主。

但余启却说:“先晾她两天吧,不等她冷静下来,去了也无用。”

此言倒也有理,余老夫人想了想,也就不再多言。

虽然着急,但对于祁姣跑回娘家的事,她更多的是气愤。

“动不动就往娘家跑,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多大的委屈,咱们侯府欺负她呢,都是惯的,她若不是出身王府,我早收拾她了。”

余启看了母亲一眼,没有说话。

慎如回到青烟斋,不到半个时辰,周妈妈便回来了。

时隔两年再相见,其中辛酸苦楚不必言说,主仆几个拥着又伤心地哭了一回,过了好久方略略止住。

春芷红着眼说道:“等周大哥和周二哥回来,咱们就算真正团聚了,这是好事,该高兴才是啊!”

周妈妈点了点头,抹干脸上的泪痕,笑道:“多亏了姑娘想法子,不然他们兄弟只怕这辈子也回不了京城了。”

“你们本就是受了我牵连……”慎如喉头涩疼,嗓音沙哑,缓了一会儿才说道,“如果不是跟了我这样一个主子,支兰现在还能好好活着。”

提起女儿,周妈妈忍不住又潸然泪下,泣不成声。

春芷抹干泪道:“姑娘今儿手刃了卜强,已是报了大仇,支兰在天之灵看见,也能安息了。”

“卜强死了?”周妈妈来之前还未曾听闻,乍一听有些不敢置信。

“刚死的。”春芷将慎如如何设计弄死补强的经过说给周妈妈听。

“恶有恶报,上天总算开了次眼。”

周妈妈虽觉大快人心,可想到女儿年纪轻轻被人虐死,自己连她最后一面也未曾见着,仍痛心不已。

祁姣跑回广阳王府后,什么也不肯说,只是一味地哭。

广阳王的几个儿子好不容易才将她哄好,问是不是在婆家受了委屈,祁姣这才说了最近发生的事情。

“好个不要脸的贱人!”广阳王的长子祁安大怒,当场拍桌起身,两眼瞪得宛若铜铃,“当初就该弄死她!”

次子祁宥深以为然,看着祁姣道:“都是你心软,留下了这个祸患,当初我就跟你说过,斩草必须除根,你若听了我的,哪还有今日之烦恼?”

“二哥,现在就别说这些了,嫌小妹还不够心烦吗?”三子祁麟对兄长投去略带责备的目光,转过头又笑盈盈地对着祁姣,“别着急,气坏了身子不值当,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还不容易收拾吗?明天我找几个杀手去西平侯府蹲着,等她出门了,就冲上去杀死。”


“看什么看?要你管?”余瑾拂开她的手,匆匆跑了。

慎如笑了笑,转过头到祁姣跟前见礼。

祁姣冷眼看着她,出口训斥:“最近给我老实点,别以为这段时间我没闲工夫管你,就可以翘尾巴趁虚而入,勾引侯爷了,莫说我脸上的伤还有的治,就算真有一日毁了容,侯爷对我的心也不会变,你这样的低贱之人,根本入不了他的眼。”

“郡主教训得是,妾身记住了。”慎如骂不还口,面不改色,还是那么恭敬,那么平静。

这贱人好像越来越没脾气了。

也是,身份卑贱,又无依靠,生存尚且艰难,哪里还敢有脾气?

祁姣目光轻蔑,冷冷地嗤了一声,扭头走去。

慎如站在原地目送,唇边的笑容消散,面庞渐渐笼上寒意。

“姑娘,你没事吧?”春芷担心她受了折辱,因此伤心。

“没事,回吧。”慎如取出手帕,擦掉手上的淡黄花粉,再抬头时,面色已恢复如常。

晚间吃了饭,伤口忽然发痒,祁姣生怕伤势恶化,赶紧派人去传太医。

太医赶来瞧过,温声安慰道:“郡主不必忧心,伤口恢复期,偶尔发痒是正常的,按时用药就好。”

祁姣抚着右脸上那块比拇指还大些的紫红色的斑,实在无法宽心。

“都吃了这么多天药了,这斑怎么还不见淡?你的药究竟行不行?”

太医面露难色,躬身说道:“斑痕淡化需要很长的时间,且无法彻底消除,至少卑职没有这样的本事,郡主恕罪。”

祁姣抬手掀翻身侧的茶几,骂道:“饭桶!给我滚出去!”

“卑职告退。”太医深感伺候不起,片刻没敢逗留,提了药箱赶紧退出去。

毁容已成事实,先前还抱着一丝希望,如今这点希望也没了,祁姣伏在床上大哭,直哭了一夜。

余老夫人生日将至,因今年乃整生日,本来打算大办,但因近来事多,她并没什么兴致,便说摆几桌酒,只请些在京的亲朋好友就成了。

以前府里的酒宴都是慎如操办的,过去两年则是祁姣,今年祁姣与老夫人闹了矛盾,自然不可能再管,这个事就落到了余瑾头上。

余瑾不满地抱怨道:“这些事本该是主母办的,郡主却当起了甩手掌柜,这也罢了,身为儿媳,却不知孝敬婆母,快半个月没来过东华堂了,大哥,你就不能说说她?出嫁从夫,你的话她总要听一听吧?”

“郡主还在养伤,心情不佳,就让她歇歇吧,”余启端起茶盏,却并未喝茶,停了片刻,又放回去,“你不熟庶务,恐没经验,要不然便叫慎如操办,你在旁边打下手。”

余瑾立刻嫌弃道:“得了吧,让一个贱妾沾手内务,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家没人了呢。”

她再没经验,也轮不到一个妾来指点。

余老夫人皱眉:“这不妥当,上次放慎如去药堂主事,郡主还气得跑回了娘家,再让她接管家务,不得闹翻天么?还是你妹妹办吧。”

见余瑾依了,余启便也没再说什么。

慎如派孟平和孟正出去打探太子府的近况,收获甚少,唯一得知的是太子府这半年来确实守卫很严,这与贾原所说的相合。

太子必定是出事了,这让慎如心情愈发沉重。

“只能等千秋节,进了宫探清情形再说了。”

两天之内,祁姣连换了十几个太医,但这十几个太医对她脸上的斑痕都束手无策。

祁姣仍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,天天在院子里发脾气,闹得欢日居人心惶惶。


晴惠没想到他如此之狠,软在地上,哆哆嗦嗦磕头求饶。

“侯爷饶命,奴婢知错了, 侯爷……”

余启不为所动,叫人进来,把她拖出了院子。

春芷搀起慎如,上下查看,“姑娘你怎么样?有没有伤到哪里?”

“没有。”慎如虽心有余悸,倒也还定得住神,把被扯乱的衣裳与头发整理好了,下榻向余启道,“多谢侯爷相救。”

余启看她脸被抓伤,嘴边还有残留的药汁,掏了块帕子递去。

“一会儿叫大夫给你看看。”

慎如擦干净脸,摇首说:“不用了,药没喝进去。”

她的手微微发颤,余启见了,不知怎的心头突然一揪。

“你这里可有外伤药?若是没有,我回头……”

“我有,不劳侯爷费心。”上次从老夫人那里要来的伤药,还没用完。

余启点头:“若有不适,派人去请大夫。”

目光绕着她逡巡半晌,转身出去了。

慎如答应道:“恭送侯爷。”

门帘掀起,外面晴惠的惨叫声传了进来。

但很快那声响就没了,只余下一片寂静。

晴惠几乎被打死的消息,先余启一步抵达欢日居。

祁姣得闻,勃然大怒,要去找余启理论,只是还未出门,余启就来了。

“你那个婢女,我下令惩处了,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。”

余启目光阴冷,像极了一把刀,直扎在她脸上。

这样的余启,是祁姣从未见过的,骤然间她也有点犯怵,满腹的怒火竟不敢往外发。

待得片刻之后余启转头要走,她才赶上去拉住,问:“你在生气?”

“我不该生气吗?”余启仍然面色阴沉,倒也没有挣开手。

祁姣眼睛红了一圈,泛出泪光,哽声说道:“如果当初没有小产,咱们的孩子现在都会走路了,孩子是慎如害死的,我要她也尝尝失去至亲骨肉的滋味!”

听她提起流掉的那个孩子,余启神情有所和缓。

这世上没有一个母亲失去了孩儿能不疯的,着实应该体谅,故而他口中余下的责备之言也就咽了回去。

“她亏欠你的,理当偿还,等孩子生下来,就交给你抚养,那孩子只有你一个母亲,让他给你尽孝,侍奉你终老。”

祁姣皱了皱眉:“慎如怎么可能答应?”

从那个贱人肚子里爬出来的种,她才不要呢。

“这由不得她。”余启之前便已在思考这个问题,只是还在犹疑,今日事情闹到如此地步,也是时候下决心了。

祁姣并不情愿,可经过刚才一番哭诉,又不好拒绝。

正暗暗斟酌语句,听见余启又道:“我没有兄弟,族里是有男丁,可到底是旁支,与外人没什么区别,将来侯府这么大的家业,总得有人继承,如果慎如生的是个儿子,刚好能解此难题,这样对你对我都好,不然母亲肯定会张罗给我纳妾,你纵使身份尊贵,也没有逼着我绝后的权力,到时传到外面,受到非议的还是你。”

“这……”这话倒有几分道理。

祁姣无可反驳,便更觉委屈憋闷。

她嫁过来才两年,老夫人就已提了好几次纳妾,要不是她坚决反对,余启屋里恐怕早已姬妾成群了。

虽然她有广阳王府撑腰,可自古延续香火是大事,尤其在世家贵族,即使是父王,也没有出面干涉这种事的道理。

也罢,就再忍几个月,慎如生了儿子她就养着,总比给余启娶妾强得多。

“就听你的吧,不过既然孩子给我养,你就必须处理好慎如,否则她天天在孩子面前晃悠,孩子迟早会知道自己不是我生的,以后也不可能跟我亲了。”

余启颔首答允:“放心,我自会安排好她的去处。”

如此把话说定了,祁姣也就不再多言。

因在休养身体,老夫人特准慎如这两日不必去东华堂与欢日居请安,让她歇着。

养了几天,气色确实好了些许。

傍晚,慎如又在屋里练字,余启忽然走来。

慎如要起身见礼,被他拦住,“不必折腾了。”

然慎如还是站了起来,命丫头们上茶。

“侯爷此来,可是有什么事情吩咐?”

余启神情淡淡,语气也淡漠:“确有几句话要与你说。”

慎如遂让春芷带着两个小丫头退了出去。

“郡主以后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,你可以安心养胎。”

慎如知道他的话还没说完,因此点了点头,仍静静地站着。

余启果然再度开口:“前两日我已与郡主说定了,这孩子出生之后,养在郡主名下,由郡主抚育,我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,但这是你欠郡主的,是你害得郡主流产,就该偿还这份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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